当日下午,覃文斌还在街道办和大爷大妈吃着花生聊天,白凌云打过来电话。
“想想办法吧,省里要调我过去担任区委书记,”白凌云求助,“我现在肯定我没那个能力,那是市委常委。”
“这件事我们怎么都不知道?”覃文斌震惊。
“我哪知道,”白凌云道,“我知道就算能推辞掉这么大力度的提拔,要调过去也会提拔为市人大副职兼任下面县的,这对我个人是好事,可对你没好处。”
是这样,白凌云要调过来并立即提拔,覃文斌必然被公众关注。
一年内一口气从一个地方大力度提拔了两个实权副厅,而且还都是市委常委,白凌云还好,她年龄不算小,可覃文斌就会被媒体和公众再一次关注。
这是白凌云的人情。
同时白凌云还有一个原因不想调走。
江海市平静的水面下,正在爆发一场巨大的较量。
随着覃文斌这个活阎王的调走,全市教育系统的利益又被饕餮盯上了。
毛燕芸现在是全力以赴左抵右挡这些人试图侵吞发展红利的非法意图,在各区县,以白凌云为首的几个县委书记也在全面拥护市委市政府的决定、坚决和涌入江海市的资本集团殊死搏杀。
白凌云他们很贪心,他们既要资本的正面作用,又坚决打击资本的黑暗本性。
现在调走白凌云,很可能造成一个巨大的防御漏洞而让资本全面入侵。
“为此我跟省委组织部汇报,同时向市委打了报告,但时间太紧促,我担心有人在背后搞鬼。而且,我不知道天红市的情况,我担心我不过去,他们的目标会转到那边。”白凌云提醒,“这得靠你了,我们这些建起了初心的干部大部分没什么太强的门路,你得帮我们。”
覃文斌眼睛一热,这才是好同志啊。
可好同志不能一直吃亏。
他稍微一想,给李亭妮打过去电话,李亭妮有点头疼这件事的发展。
太突然了。
“解决办法很简单,”覃文斌道,“我们不同于南方发达省份,我们省的财政体系是省市县三级。目前随着全市全面改革进入了深水区,各区县既要加强主动意识又要防止太过于自我,那么表现好的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