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她早就被我吃掉啦。”
萧宝镜圆睁杏眼。
吃掉……
吃掉她?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她咬了咬嘴唇,羞红了脸。
她还以为卖货郎是个童子身呢,没想到他竟然早早就开了荤。
余光悄悄扫了眼商病酒小腹往下的位置,她结巴:“你……你现在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那你吃掉她的时候,还真是年轻呀。你……你能行吗?”
发育好了吗?
商病酒:“用嘴就行了。”
用……
用嘴?
萧宝镜想象出某种画面,顿时脸红如滴血。
救命!
这种话是能随便往外说的吗?!
她闷声闷气的:“这种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怎么还往外说呀,多叫人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商病酒从货篓里拣出一颗鸡蛋,“吃掉她,就像吃掉这颗鸡蛋一样啊。”
萧宝镜闻言,怔愣地望向他。
他吞掉那颗鸡蛋:“她是一棵橘子树,结出的橘子很好吃。那时我很饿,我吃遍了那个地方所有的东西,但依旧很饿。我很喜欢她,所以把她留在了最后才吃掉。虽然当时还不知道它是公是母,但她会开花,所以我猜她大约是个母的。”
萧宝镜:“……”
啊?
这人在说什么?
搞了半天,他喜欢的姑娘,是一棵橘子树?!
她看商病酒的目光犹如看着一个傻瓜。
而她竟然会对一个傻瓜心动!
萧宝镜负着气,脆声解释:“我是说正常的人类姑娘!我说的喜欢是指男女之间的喜欢,就像铃红和纪山川那样,而不是对食物的喜欢!卖货郎,你到底懂不懂呀?”
道袍鹤羽的少年站在破庙前,静静看着萧宝镜。
过了半晌,就在萧宝镜期待地以为他悟了时,他认真道:“我饿了。”
萧宝镜:“……”
这小子在情爱方面根本就没开窍!
他就知道吃!
她把双鱼铜镜和纸伞塞进柿子串挎包,噘着嘴踏出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