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就算是寒窗苦读科举当官,如果不贪污的话一辈子也未必能攒到十万两雪花纹银呢!
卖货郎发财了!
可是商病酒只是轻哂。
萧玉楼压低声音:“我知道,你们这些术士,越有本事,越是瞧不上金银之物。”
萧宝镜紧紧抱住钱匣子:没有啊,没有瞧不上啊!
萧玉楼朝她伸出手:“还给我吧。”
萧宝镜:不要哇!
她瞅了一眼商病酒。
除魔卫道的事情都是他在干,她也不好要求什么,只得努力装出一副清高孤傲视金钱如粪土的姿态,不情不愿地把钱匣子递还给萧玉楼。
却是被拽了两次才松开手。
萧玉楼把钱匣子藏起来,从枕头底下翻出另一只长条形锦盒。
她打开锦盒:“这是我们南唐皇族的先祖,从顾宋王朝的国库里找到的。我虽不知它究竟是何用途,但能被顾宋王朝珍藏,想必是十分珍贵的东西。我拿它做酬金,如何?”
萧宝镜好奇地望过去。
锦盒里面躺着一面卷起来的精巧旗帜。
萧玉楼将它展开。
混沌玄黄色的缎面上绣着各种复杂花纹,还绣着三个极其古老的文字,萧宝镜认不得。
她悄悄瞅了眼商病酒。
这小旗子也不知是干什么用的,还不如钱匣子实用呢。
卖货郎走街串巷卖破烂也就罢了,现在还收起破烂来了!
可是商病酒却弯着狐狸眼道:“交易成立。”
他把旗幡卷起来,随意塞进萧宝镜的柿子串挎包:“回家。”
“商术士,”萧玉楼不满地叫住他,“事情还没办成,你就要拿走酬金吗?”
“我的规矩,是先付钱后办事。”商病酒似笑非笑,“再者,除了我,偌大的南唐,你也找不到别的降妖师,有能耐为你办成此事。”
萧玉楼噎了噎。
也是走投无路,再加上那面旗子在她手里确实是无用之物,她只得放商病酒离开。
萧宝镜磨磨蹭蹭地待在禅房,没走。
萧玉楼瞥向她。
关于这戏偶精怪披着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