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啦。”
宫远徵脚步一转,朝着门口走去。
在他走后,卿玥好好的把徵宫逛了一遍,至少对目前的家要熟悉一些。
…
宫远徵来到角宫。
“哥,我来啦。”
茶桌上的宫尚角看到人来了,把昨晚去贾管事家细细搜查到的东西扔在了桌子上。
宫远徵拿起一看:“这是无锋的刺客令牌,还是魅级。”
“是上官浅的还是无名的?”
他没忘记云为衫对上官浅的猜测,上官浅有很大的几率是魅级,五名他就不知道是什么等级了。
宫尚角语气沉重道:“我想它是无名刺客的魅级令牌。”
“可是为什么它会出现在贾管事家呢?”
宫远徵有些摸不着头脑,脑子一下很乱,浮现了几个猜测。
“难道是宫唤羽发现了无名,又或者说无名跟宫唤羽是合作关系?”
想到这,宫远徵瘪了下嘴:“不愧是宫门的养子,就算身体留有半个宫门的血,也还是白眼狼。”
“也许你猜的是对的。”
宫尚角也想不出其他理由,如果是无名自己放的令牌,可为什么偏偏是在贾管事那边。
如果不是无名放的,宫唤羽又为什么有这块令牌。
所以,宫唤羽绝对知道无名是谁,甚至不惜跟无名合作对付宫门。
他到底想做什么?
“走吧,去见长老。”
“好。”
执刃大厅。
三位长老看着手中的魅级令牌,宫尚角跟宫远徵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宫子羽现在因为昨天的事还在倍受打击,现在又被打击。
“哥哥跟无名合作?”
宫尚角冷脸:“如若不然,为什么这枚令牌偏偏是在贾管事那里。”
“显然,这是后招,如果贾管事没有陷害远徵成功,还可以引到刺客的身上,忽略一些细节。”
月长老叹口气:“跟宫唤羽相处这么多年,无人能看透他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