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上官浅的人已经把一切都一五一十的说了。
要不是知道真正事发,他还真会被她上一波眼药,形容的是大差没差,其中的意思却差大了。
“你不用上赶着跟他们打招呼,离他们远点。”
上官浅脸一僵,她想得到的不是这个话。
“角公子也信了宋妹妹的话吗?”
上官浅眼泪止不住的流,好似为自己以后接下来的生活感到悲哀。
宫尚角放下筷子,还没到揭穿上官浅的时候,好好解释一番吧。
不然还不知道她会不会孤注一掷做出什么事端。
“远徵性子顽劣,连对长老也只是表面服从,更别说对他人。”
“如今我选了你当新娘,角宫多了一位女主人,他自己也有夫人要陪伴,来这的次数日发减少,自然对你鼻子不是眼睛。”
“他也要考虑自己夫人,总不能使性子对着她,恰巧你又上赶着搭话,让他有了宣泄的口。”
“所以叫你短时间之内离他们远点,过段时间就好了。”
要不是知道上官浅是无锋细作,宫远徵就算再不开心,态度也不会差成这样,至少表面还是会做一做功夫的。
听到宫尚角的这番话,上官浅笑了,角公子说她是角宫的女主人,还维护她,原来是这样。
她也认为宫远徵是觉得她抢走了角公子才针对她的。
“可是宋妹妹我跟她没有过多口舌,为什么她要如此对我呢。”
宫尚角蕴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那天调查的侍卫来报,我也只是诈她一下,你便确信似的开口说话,宋小姐当时被冤枉,如何能对你态度好?”
上官浅想起来了,那天之前,她跟宋玥卿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除了在徵宫那晚她记恨她之外。
宋玥卿又不知道她的想法,更没有跟她一样的那种意思。
直到那天侍卫来了,宋玥卿被怀疑,她插话,宋玥卿就再也没给过她一个好脸色。
“我那时也是太担忧了。”
“短短时间就找到了两位细作,我怕有遗漏,加上对宋妹妹的感觉挺好,一时着急,怕宋妹妹真的骗了我们,这才不小心插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