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玥的右手被他用手帕擦了又擦。
“嗯,我会负责的。”
宫远徵把卿玥放在床上,房间的火炉一直都有烧着热水,他中和了下冷水,端着盆子放到床旁边。
拿出皂角,把卿玥的手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的鼻子再也没闻到奇怪的味道。
换完衣服的宫远徵脸上全是窃喜,把头埋在卿玥腹部。
“谢谢卿卿。”
他们都做了这么亲密的事,就差临门一脚了,不行,等他完成了三域试炼,他要成婚!!!
卿玥:“怎么不叫姐姐了?”
宫远徵红着脸埋在卿玥的腹部蹭了蹭,卿卿讨厌。
卿玥:“我喜欢听你叫。”
“姐姐”宫远徵小声喊了一声。
“乖。”卿玥摸着他的黑色秀发。
卿玥正色起来谈正事。
“对了,你们既然都知道上官浅是刺客,那宫尚角跟上官浅是怎么回事,利用一个好掌握的云为衫不是更万无一失,怎么还留下上官浅,甚至还选她当新娘?”
宫远徵苦恼的摇头:“我也不知道哥怎么想的,要我说,直接上官浅灭口,让云为衫正大光明的传递消息,岂不是美哉。”
“云为衫要传递的消息都能由我们来拟定,上官浅总归是不定因素,而且我特别讨厌她,还不如云为衫呢。”
说到上官浅,宫远徵跟卿玥的表情满是嫌恶,主要上官浅在他们跟前晃悠太久,每次说话还都茶言茶语,很恶心。
卿玥怀疑的开口:“别是那晚,你哥真被上官浅勾上了兴趣吧?”
“不可能吧,我们在选亲的时候就明确知道上官浅是细作了,哥还能走上月公子的老路?”
说着,宫远徵自己也有些不确信。
他不知道哥要做什么,又要怎么去利用上官浅,甚至为了上官浅还把自己选亲的机会浪费掉了。
这些日子也没见哥给上官浅下暗示,上官浅在角宫生活的老好了呢。
“但愿宫尚角只是自负而没有动情,无锋之人不管是谁,必须得诛尽。”卿玥眼睛划过暗芒。
宫远徵阴着脸:“绝不能放走一个。”
没有无锋细作可以得到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