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接受指令，没有被控制的前提下，他是绝对正常的，但是他绝不会背叛自己的主人，因为他的真实意志，会被压制，他无力反抗。”
罗山又说，“这所有的阴兵都是活人炼制。”
“将活人扔进数以万计的蛊虫里，当然，在这之前，肯定是有准备工作，比如喂毒喂蛊，增加生命力，然后蛊虫坑里，能活下来的刻意成为低级阴兵。”
“低级的阴兵再炼制成中级，最后是高级，但具体炼制过程，我并不知晓。”
说完这话，言时暮没出声，他抬起眼皮看着罗山。
“这些，你是如何知道的？”
罗山立刻说，“从前因缘巧合得了一本书，书上有这些介绍，但也只有这些了。”
“初级阴兵的炼制是百不存一的，就是一百人扔进去，可能一个都活不下来。”
“若是按照言盛所说，疆域已经准备了很多，那就说明已经有很多人，死了！”
罗山说完，言时暮更安静了，似乎是在想什么。
许久之后，言时暮开口。
“这些年，临风各地鼓励生育，对愿意生孩子的妇人大力奖赏，是为了这个？”
“那每年都有很多人消失不见，也是因为这个？”
言盛也不否认。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都是过程而已，有什么不对？”
“只要我们最后成功，他们的牺牲就有意义，他们就都是国家的功臣。”
言时暮点头，然后问，“那你怎么不去？”
“朕……”
“没关系，你对自己狠不下心，但朕可以。”言时暮打断言盛的话，冷漠的看着他，“放心，朕一定成全你，让你尝尝自己种下的果。”
言盛惊恐，“你什么意思？”
“言时暮，你是责怪我？你是觉得我做的不对？”
“可是我……”
言时暮不想再听言盛解释，随即起身离开。
罗山跟在言时暮的身后，地牢很快再次黑暗和安静下来。
“什么意思？言时暮，我是在帮你，是在帮我们临风！你难道不想我们临风强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