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上个月,他的人就混进了伪维新政府,成为安保团的一员。
等了这么久,机会终于来了,今天的他手下就要去给陈篆当门卫了。
王天木问他的心腹:“刘清,今天和你一起当值的是谁?”
刘清回答道:“是安保团的一个队长,叫米春河,一个小人物罢了。无父无母,无妻无儿,无所顾忌,所以当了汉奸。”
没有工作,没有家人,无牵无挂,年过四十。
这就是社会上最不稳定的因素。
人称狠人。
“等会去他家里,把他干掉。我要装扮成他的样子,晚上一起对陈篆出手。这是我们来上海打的第一仗,不能失手。”
“站长,您要亲自出手?”刘清诧异问道。
王天木什么人?
前军统华北区区长!
这样的人物竟然要亲自出手。
只怕局座知道后,会怪罪下来。
局座最反感的就是身居要职的人,亲自冒险。
这种人一旦落入敌手,整个军统站都要毁于一旦。
王天木点点头说:
“是啊,我担心你势单力薄,到时候除了要对付陈篆之外,还要对付米春河,恐怕会左支右绌,难以招架。
我和你行动才能放心一些,把事情办成了,比什么都重要。
而且我在的话,也能最大程度的消灭证据。
不然以晴气庆印的这个狗鼻子,一定能闻着味找过来。”
“是,站长!”刘清不再多问,作为下属,当上司已经有了决断之后,你不需要提出疑问,而是坚决执行。
当天下午,王天木联手刘清把米春河勒死在家里。
而后王天木穿上了米春河的制服,和刘清一起到愚园弄给陈篆当门卫。
二人一直站岗到晚上十二点多。
所有人都已经睡下了。
王天木给刘清使了个眼色。
刘清会意,拿出一根铁丝,三两下就打开陈府的大门。
二人轻手轻脚的向二楼走了上去。
陈篆父子二人都是住在二楼。
王天木打开陈篆的房间,门锁的声音将陈篆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