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九两手一摊,直接摊平。
他是矿上的人,自然要为矿场说话。
见此情形,张平看向廖柏明,廖柏明默默点了点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钢厂和矿场都没得说,主要是今年的收成太差,而且又赶上了山上闹野猪灾,秋收的时候,折腾坏了不少粮食,还伤了几十个村民,这才导致今年日子难熬。”
野猪灾?
张平心头一跳,下意识有点手痒。
他没想到,来到这个年代,竟然还听到了这个让他手痒的词。
上辈子,张平在钢铁丛林里卖命,天天做梦也想回到老家农村,梦里经常梦护农队的日子。
没来大城市之前,张平是周边县城有名的机油手,一手复合弓,一首戳心矛,带着一堆猎狗,周边几个县城的野猪,他抓的不亦乐乎。
“既然没粮,干嘛不杀野猪,难不成有禁令?”
张平下意识问道。
然而听闻此言,在场几人同时看向张平,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张平,那个是野猪,进了林子比老虎还凶的东西,谁能打得过?”
宋老九把凳子搬远了一点,仿佛张平说这话,会让他也丢脸。
野猪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张平无语的看着宋老九,直接拿来纸笔写写画画。
“撩狗,快帮,重炮这三种狗打配合,苞米粒引诱野猪进包围圈,远了用弓箭,近了用戳心矛,一戳下去,野猪必死无疑,这很难吗?”
张平把要用的东西写上去,直接问道。
廖柏明宋老九看了半晌,再抬头来望向张平,脸上满是茫然。
“张平这都是什么东西?”
“撩狗,快帮,重炮,这三种是什么狗,咱这只有土狗,没听过这几个啊?”
“弓箭能射野猪,我咋没听过,大队保安科说过,那玩意子弹都打不死,弓箭能射死?”
廖柏明指着张平写的东西,从头问到尾,十足的没有见识。
虽然没听过,但廖柏明却觉得张平没在说谎,因为说谎的人没有这么强的自信。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