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说完以后，顾少川看她还不走，便说：“还有事吗？”
黎锦棠的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但眼神中却似乎藏着别的东西：“你——和沈秘书是不是吵架了？”
“那都跟你没有关系吧！”顾少川没有抬头，语气冰冷。
黎锦棠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委屈：
“少川，抛开合作关系，我们现在也算是老同学吧，关心关心自己的老同学也不行吗？如果是因为那天袖扣的事情，我可以——”
顾少川则起身走到黎锦棠面前，打断她的话：
“够了！黎锦棠，我本不想提这个事情，那枚袖扣你完全可以丢掉或者单独给我，但你却非要把袖扣交给晚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吃准了她会找我闹脾气，你也知道我没有耐心，我们两个一定会吵架。”
顾少川的声音低沉而严厉，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重量，眼神中满是不耐烦：
“黎锦棠，在国外这些年，别的没学会，搞小动作的本事倒是见长啊！”
听到顾少川这么说，黎锦棠的眼睛瞬间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有些颤抖，带着深深的委屈和不甘：
“顾少川，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为了你经历了什么，在国外这些年，我拼命地——”
黎锦棠呼之欲出的话戛然而止，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赶紧低下头，咬着嘴唇。
顾少川眉头紧锁，拉住了黎锦棠的胳膊，眼神中满是急切：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为了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黎锦棠用力挣脱开顾少川的手，转过身去，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跟你没关系，总之，我会去找她道歉，就这样吧。”
顾少川站在原地，看着黎锦棠离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思索：
为了他？什么意思？
黎锦棠出来后，看到沈晚意不在，就问了其他同事，脸上带着一丝急切：
“请问沈秘书去哪了？”
“哦，她去厕所了，您可以在这等她一下。”郑美琪微笑的回答，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
“不用了，我去找她吧，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