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宁凝姐，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包薇薇更加来劲，不顾旁人的劝阻，朝着宁凝磕起头来。
宁凝有些匪夷所思地撤身了半步，见路人都在看，便问道：“你还不起来？”
包薇薇继续梨花带雨的边道歉边哭，让人一看仿佛受委屈的小可怜儿是她。
宁凝瘪了瘪嘴，又来。
每次都这样。
索性成全她。
宁凝扬手，将手里的咖啡全部扬在了包薇薇的脸上。
“宁凝你！”经纪人一愣，包薇薇身边的小助理和化妆师造型师们也都看得大气不敢出。
“想哭就继续哭，我最喜欢看白莲花演戏。”宁凝走过，路过包薇薇身边，将空了的咖啡杯放在了她的头上。
眼看宁凝走远了，身后又传来包薇薇的哭声：
“如果这样折磨我能让宁凝高兴，我……我……呜呜呜……”
宁凝回身拿起她头顶的咖啡杯，按在了包薇薇的嘴上。
“闭上你的臭嘴，我更高兴。”
宁凝歪头一笑，满意地拍了拍包薇薇的肩膀，扬长而去。
周围的人大气不敢出，也没人敢上前再扶包薇薇，生怕血溅在自己的身上。
等人走远了，包薇薇放下杯子，从地上爬起来，侧脸看向了旁边的大楼，脸上却露出满意的笑容。
方才在白修澈的试戏房间，通过窗户往下能看到的位置，就是这里，就是她包薇薇跪着被宁凝收拾的位置。
“好好试戏吧，这样星辰娱乐的股东们就会知道，《极夜白昼》无法合作，是因为你宁凝演技不行。”
她起身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对旁边的助理说道：
“走吧，陪我去一楼试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