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逸合上折子,看向他:“尚书府那边,有什么消息?”
“没有。”守义摇了摇头。
萧君逸脸上带出几分怒火来:“王妃就没说什么?”
守义微微发怔。
您都要休妻了,王妃还能说什么呢。
“本王也不是非要休妻不可。”萧君逸微蹙眉头,“当时取了她的心头血,给芷兰道过歉。一切还能如从前,可她偏要闹!”
守义并没说什么。
只是看向萧君逸,好似有话要说似得。
“说!”萧君逸怒道。
“苏二姑娘说她被王妃推下金鱼池,您也没有查证。便信了她的话,又让人取了夫人的心头血,夫人自然心死。”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了她?”萧君逸冷声道,“过去几年,她如何行事,你当我不知?母亲也不止一次向我抱怨,她心思歹毒,只是母亲不愿看我们夫妻之间生了隔阂,才一味隐忍。她不知悔改,竟然将芷兰推下金鱼池!”
守义不再说话。
这时,忽然有一个小厮冲进来:“不好了,尚书府走水了!”
萧君逸脸色突变:“王妃和玉儿呢?”
“好像起火的是尚书府的柴房,应该烧不到王妃和郡主……”
话音未落,萧君逸已经冲了出去。
守义忙要跟上。
“守义,这是怎么了?王爷怎么忽然就冲出去了啊?”
“王妃和群主就被关在柴房里!”守义说完,跟在萧君逸的身后。
萧君逸从马厩牵出马来,翻身上马直奔尚书府。
火势得不到控制,柴房旁边又有几间空了的房子,放久了,木头干燥老化,很快就烧了起来。
几乎大半的房子都烧着了。
萧君逸到的时候,眼底赤红,他翻身下马,冲了进去:“苏秋月!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