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玄天功是他的立身之本，绝不能轻易交出，更何况对方是魔门余孽。
林旭的眼神愈发坚定：“我希望你们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夜莺微微一笑，对林旭的决绝并不意外。
她转身欲走，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既然如此，那就拭目以待吧。”
林旭看着夜莺的背影，心中警铃大作。
他想要追上去，却在这时感到一阵虚弱感袭来。
他暗自咬牙，知道这是冲关的后遗症。
此时的他，正处于一个极其虚弱的状态。
他扶住门框，努力稳住身形，心中却在飞速思考对策。
秦家的人在哪里？
他们是否安全？
夜莺的脚步在远处停住，目光中多了几分犹豫。
她的脑海中回荡着昨日林旭展现出的力量，那种无可匹敌的气势让她至今心有余悸。
然而，眼前的林旭却显得如此虚弱。
她的心中开始盘算。
如果此刻出手，或许能将林旭彻底击毙，为黑龙会立下大功，甚至可能因此晋升为总舵护法。
然而，若是判断失误，林旭依旧有反击之力，那么她就有可能不仅升不了护法，还会将自己搭进去。
要不要动手？
饶是夜莺历来杀伐果断，此刻也犹豫了。
林旭看着夜莺的犹豫，心中冷笑。
他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不容乐观，但绝不能在气势上输给对方。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的直视夜莺。
夜莺的心中一震，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这是一个怎样的眼神啊，如此平静，仿佛这世间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让他动容一般。
“林先生，你真的不怕死吗？”
夜莺愣了一下后，轻轻媚笑着问道。
林旭微微一笑：“死？我已经死过无数次了。”
夜莺最终还是离开了。
她不敢赌。
林旭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秦家。
看着这个曾经都是人的地方现在已经变得空荡荡的，林旭心里莫名的有点难受。
“秦怀义，为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