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医生回了急诊室,傅老太太一脸疲惫的看向吴妈:“吴妈,浅浅怎么会只有一颗肾?”
吴妈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怎么可能呢?我家大小姐五年前入狱时身体还是好好的。”
一句话,如同往平静的河水里投掷了一颗炸弹。
傅老太太、李婶和傅时夜都瞳孔缩了缩。
入狱前好好的,出狱后却少了一颗肾,这说明她的肾是在服刑期间被人割的。
空气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傅时夜想到了今早看到的资料。
李特助并未查到林浅失去一颗肾的事情,但根据她这些年所遭受的磋磨,不难推断,她失去的那颗肾,很可能与伤害她的那些人有关。
到底是多大仇多大怨,要这么对付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
他自认心狠手辣,但也不会如此丧心病狂。
等待的时间显得无比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着众人的心。
傅老太太不停地在胸前祈祷,希望上天能保佑林浅平安无事。
李婶和吴妈默默流泪,为林浅的遭遇感到痛心。
不知过了多久,急诊室的门再次打开,医生疲惫地走出来,摘下口罩说:“目前情况暂时稳定了,但还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后续仍需密切关注病情变化。”
众人长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海城第一人民医院。
林彦书胡子拉碴,眼神中透着疲惫与无尽的懊悔,往日那意气风发的模样早已不见踪影。
他魂不守舍的走向林父所在病房。
才到门口,女院长就拉开房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病房太热的缘故,女院长整张脸都红彤彤的,尤其是嘴唇,看着有些红肿。
在门口冷不丁撞见林彦书,女院长吓了一跳,眼神闪躲,明显有些心虚,“林大少来了。”
林彦书随意地“嗯”了一声,他的心思全在林浅身上,那些混乱的思绪如同藤蔓般缠绕着他,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甚至都未曾正眼瞧女院长,便径直进了病房。
林父伤的是手臂、肩膀和屁股,虽然流了很多血,但都不是要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