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柔心中一紧,警铃大作,赶忙离开。
可她刚走两步,就被刘子修抓住胳膊,拉到自己跟前来。
“怀柔,你当真要与我生分了吗?”
“子修哥哥……”
谢怀柔欲言又止,眼神慌乱地撇着四周,生怕沈亦之会突然出现。
她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左右为难。
刘子修不知谢怀柔心中所想,眼神中带着无限眷恋。
“怀柔,我知你怨我,恨我,怪我,可我也是被逼无奈。”
“若是可以,我的确想和你在一起。”
“奈何我母亲不这样想……”
“子修哥哥,你别再说了!”
谢怀柔只觉得每一个字都异常滚烫,听得她心惊肉跳,生怕落在旁人耳中去。
就算沈亦之此刻不在这,但隔墙有耳。
定远侯府里有那么多下人,倘若有人此刻从这里路过,必会传到沈亦之耳中去。
到时她一样受罚。
刘子修依然抓着谢怀柔的胳膊,任凭她如何努力,都挣脱不得。
谢怀柔轻咬下唇,“子修哥哥,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你既然和雪嫣姐姐在一起了,就应当好生待她,切不可做出让她伤心之事。”
“方才那些话我只当没听到,还请子修哥哥自重。”
“怀柔,你说这话就是在怪我了?”
刘子修好似听不懂谢怀柔的暗语似的,一根筋的解释道。
“我母亲知道我心悦你,从前她对你也好生喜欢。”
“奈何你不是定远后的亲生女儿,我母亲又执意要攀上定远侯这棵大树。”
“因而我才选择了雪嫣,怀柔,你可懂我心中的无奈?”
“自我与雪嫣定亲之后,我和你最近虽见过几次,却遥遥相望,连句话都说不上,你可知我心中有多难受?”
“今日我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和你言语两句,你却处处拒绝我于千里之外,话语间一片生疏。”
“难道你我二人,以后便只能止步于此了吗?”
“是的,子修哥哥。”
谢怀柔不假思索的点点头,之后趁刘子修愣神之际,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