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公语气温和的说“那就依你，你说了算。”
黑瞎子跟在四阿公身边很多年了，从没见他对谁这种语气说过话。
这一住就是七年。
这七年有时候三个人一块带人下墓，或者黑瞎子和哑巴一起，又或者黑瞎子和小铃铛一块，偶尔小铃铛也会自己跑出去下墓，就就比如这次，自己一个人跑去了秦岭，将近两个月都没回来，最后还是哑巴去秦岭找到了她，把她带了回来。
回来后的那几天，小铃铛性情大变，变得和哑巴差不多，沉默寡言，看他和哑巴的眼神冷冰冰的。
之后就交给了哑巴张一封信，并告诉哑巴，如果自己哪天失忆了，就把这封信交给她。
如今醒过来了，除了失忆了，其他和从前没多大差别。
可黑瞎子还是觉得有哪里变了。
几天后
“哑巴，你们在秦岭到底发生了什么，小丫头为什么会失忆，你不觉得她变得更脱跳了吗？比从前还闹腾。”
黑瞎子靠在哑巴张屋子里的桌子旁。
“没变。”
“什么？”黑瞎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办法，哑巴张又补了一句，“在认识你之前她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不是，合着认识我之后，收敛了呗，为啥啊。”黑瞎子不解。
哑巴摇了摇头。
哑巴张也不清楚，从前小铃铛也失忆过，每次失忆前都会给他一封信，信的内容除了小铃铛本人谁也看不懂，看过信后，她都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她也不是完全失忆，她只会忘了上次失忆后到这次失忆之间的过往，发生过的事情她都知道，但是在故事里没有她自己的身影。
小铃铛身上有着很多的秘密，她好像了解所有的人，还知道很多的事情。
当你问她，她却什么都不肯说。
两人也形影不离几十年了，哑巴张从来没有看透过小铃铛。
黑瞎子从哑巴张这里也没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哑巴张的嘴巴比小铃铛还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