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璎托着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露出光秃秃的前院。
“你应该知道,这里其实不是什么神界了。”
“我也不是什么神。”
她话音未落,坐在她掌心的韩烈急急反驳:“您是的。”
神的忠诚祭品,这是韩烈对自己的身份认知,从未改变动摇。
韩烈说话时,他胸口如图腾一般亮起一点红印。
他下意识在脖子上摸了一下,却没摸到自己从小戴在脖子上的木珠。
秦璎笑着摇头,不再和他争辩这种小细节。
她突然正色:“我需要你帮我。”
他们第一次这样面对面的交谈,秦璎觉得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她把韩烈举到眼前:“你帮我,我也帮你。”
在小时候的她身上发生过什么。
秦璎不知道她怎么从那白房子离开的,也不知道生物学上的父母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
在她的记忆中,那对夫妻离婚后挽着新伴侣的手臂一个往东一个往西。
听说后来参加了什么秘密项目从此断绝消息,再没有出现过。
秦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对她做出那种事情的组织绝不是好东西。
人体实验,以幼年孩童的死亡作为刺激。
哪一项都表明,这个组织的恶性和不择手段。
秦璎要自保,她得从箱子——或者说她暂时掌握住的这扇门中,获得力量。
找到握住门把手随意开关门的方法。
韩烈昂首看秦璎,右手按在胸前:“当然,只要是您的命令。”
两人对视间,秦璎的脚踝被扒拉了一下,
她穿着夏天的背心短裤,一低头就看见祸斗旺财叼着狗娃娃神情别扭,喉中呜呜两声。
韩烈含笑代为翻译道:“旺财说,它也勉强可以帮忙。”
话音落,沙发垫子上呦呦鹿鸣和狗叫声一片。
韩烈扶着秦璎的手指站起来,尾巴自然垂下,道:“夫诸和兽犼们也是。”
秦璎眼中带笑,弯腰把旺财抱起在臂弯。
她手一抬,很自然的让韩烈爬到她的肩膀上:“谢谢大家。”
韩烈像是胸针一样,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