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别急,出什么事了?”
“刚有一伙人冲进来,把晚成绑走了!”
“知道是谁干的吗?”
苏长青急忙道:“听口音是郊县的,之前夏天揍了南县那小子,我估摸就是他们干的!”
“你是说张啸天?”
“对!晚晴啊,二叔就晚成这一个孩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咋活啊!”
“二叔,您先别慌,我问问夏天,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其实不用苏晚晴转达,夏天把通话听得一清二楚。
既然对方是道上混的,他直接拨通了杨四海电话。
“天爷,咋有空找我啦?”
夏天开门见山,“我老婆弟弟被人绑了。”
杨四海直接破口大骂道:“卧槽,哪个不长眼的,敢动天爷的亲戚,他妈的活腻歪了吧!”
“是南县的,叫张啸天,他爹好像有个外号,叫张二蛋,大名我忘了。”
“你说张长军?!”杨四海声音一沉。
夏天察觉异样,问道:“怎么,这人很有势力?”
“不是有势力,而是……咋说呢!他打小在监狱长大,三十多才出来混,没用多少年就成了南县灰产老大,南县那些大娱乐场所,酒吧、夜总会、歌厅、洗浴中心,基本都姓张。”
夏天眉头微微一皱,“连你也摆不平?”
“不是摆不摆平的事,这家伙就是个疯子,刚出道时,没人瞧得起他,为了立棍,他跑去南县最大的赌档,众目睽睽下,从腿上割下了一块肉当赌资。”
“按规矩,押啥赢了庄家赔啥,这种赌资赌档哪敢接,他就这么一战成名,成了那赌档看场的,之后干的事儿,也一个比一个疯,什么少民区拎着猪头闯闹市都算小了。”
杨四海虽说拿下周边县市不少灰产。
可面对张长军这种疯子,心里也犯怵,至今没敢涉足南县。
毕竟,张长军这人,就跟他外号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