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竹葵喝完这一剂浓痰泡水能不能醒。
只有天知道。
反正现在也没别的办法。
死马当活马医呗。
张之怀见顾衍嫌弃他。
心中顿生不悦。
兀自翻了个白眼。
抬手一戳柳生竹葵的咽喉处。
柳生竹葵立马张开了嘴。
张之怀眼疾手快。
赶紧往里倒了点杯子里的液体。
说来也奇怪。
顾衍明明看到他往杯子里吐的痰是无色的。
可现在杯子里的液体却变成了淡淡的乳白色,就像是纯牛奶。
张之怀放下杯子。
朝门外喊道:
“可以进来了。”
从白色液体入口。
到门外两人进来。
不过几息的时间。
病床上的柳生竹葵呻吟一声。
缓缓睁开了眼睛。
惊得在场三人全都目瞪口呆。
“师……道长真是好手段,不愧是乾鼎真人的高徒啊。”
崔去疾赶紧拍起了张之怀的把戏。
同时还朝姜爱国使了使眼色。
示意他也说两句。
姜爱国撇撇嘴。
他是个军人。
正所谓好人不交僧道。
他对张之怀这样的人。
并不太感冒。
可碍于崔老的面子。
他还是朝张之怀点了点头。
张之怀把手一揣。
对着桌上的杯子努努嘴。
“里面的东西,不用多,每人喂一小口就行。”
“我来,我来!”
崔去疾自告奋勇。
屁颠屁颠捧起纸杯朝隔壁房间小跑而去。
一路上还用手护着。
生怕洒出去一丁点。
“我这是在什么地方?你们是谁?”
柳生竹葵茫然地看向一脸严肃的姜爱国问道。
她说的是东岛语。
姜爱国听不懂。
还没等他开口。
一旁看戏的张之怀率先开口道:
“这里是华夏,你最好还是说华夏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