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身之中的剑气，与他身上的灵力融合，形成了一道恐怖的剑影。
剑影长约六尺有余，剑身之中流淌的剑意几乎撕破了空气，露出漆黑的虚空。
随后，那道剑影轰然落到了地面。
狂暴的力量顷刻间传入地面，方圆几十米的土地都为之下沉，恐怖的气浪直接将尘土荡漾在空中。
等到尘埃落定，一道几十米的巨坑映入楚楚的眼中。
“这……”
楚楚看到之后，目光皆是充满了骇然，心神皆惧。
一剑之下，便是一口几十米长的深洞，这还是所谓的人力吗？
如此恐怖的力量，不会是什么怪物吧。
而楚楚却只是猜对了一半。
牧羽在某种意义上确实是怪物，毕竟天仙境都活不了十万年，但他一个凡人境，却经历了十万年的岁月。
当然，这些他并不知道。
随后，在他四周，一丝丝光芒从土地之中渗透而出，飘洒在空气之中，五彩斑斓。
“这些是什么？”楚楚愣住了，这些光芒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受到强大的生机和极致的毁灭。
“这些光芒，就是破散的阵法之中的力量。”牧羽出口解释道。
闻言，楚楚微微一愣，不过旋即便明白了过来。
生机和毁灭共存，伴生出如此强大的傀儡。
这也难怪，解决起来这么麻烦。
“难道就是这些控制那群傀儡？”楚楚有些疑惑，这些力量怎么控制的，他可是见识到那群傀儡的力量，单拎出来还好，但一群傀儡齐上，如果没有师尊在身边，他早就身死当场了。
闻言，牧羽点了点头，不过并没有解释。
毕竟，这种阵法对他们而言，还是一个很遥远的存在。
“竟然破了阵法！”
突然，王道人眸中迸射出一束光芒，脸色有些阴沉。
“师父，我愿意会会他！”
这个时候，一道身影走了过来。
男子穿着一袭貂袍，披金戴银，手中的长剑更是散发着凛冽的气息，气宇轩昂，一双眼睛更是如同有星辰会聚一般。
“好！”
沉吟了一下，王道人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