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慎明显的是跟着里面的人认识,而且这人职位还不小。
谢轻语他们还有热心群众押着那两人过来的时候,起初派出所的人还没当回事,只是让他们两个录口供。
只是在贺慎说出自己的名字之后,才有一个人往外面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就领着有实权的人过来了。
“贤侄!”这人衣服上标志就证明着他的地位。
“黄伯伯好。”贺慎起身,是晚辈的语气。
“刚知道你来我们这下乡的时候,老首长就叮嘱让我照看着你,我这左等右等也没见你上门,也不知道你有没有遇到困难,没想到第一次见面竟是在这里。”中年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有些埋怨。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个人关系不一般。
那边还躺在地上的男人跟女人本就五彩斑斓的脸上神色更扭曲了。
他们不但没有想到这一次会失手,也没想到这一次会遇到硬茬。
这边忍了关系,贺慎跟谢轻语自然而然的就不用做繁琐的笔录了,只是交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外面还有热心的人民群众充当他们的证人,证明事情的真实性。
那这件事情就变得好办起来。
谢轻语跟贺慎在外面等了一会,透过厚厚的墙,好像能听到里面的惨叫声。
不一会,就有人出来,手里拿着的就是他们的供词。
据交代,他们倒不是拍花子,只是想抢点钱。
他们也是大街上看到有人修理自家媳妇的想出来的这个办法。
专门在各个地方或者路口找看上去没怎么经历过事情,看上去又有点钱的,直接就冒充她的亲人,说她偷了家里的钱,然后直接将她身上的钱票洗劫一空。
一般都是说这女孩是这男子的媳妇,修理自家媳妇基本上不会有人插手。
不过有一些明显不像是成婚的女孩,就像谢轻语这样的,他们就说是妹妹。
正常来说,他们这样的一套先发制人污蔑女孩,然后这个女人再直接去掏兜就能结束了。
谁知道今天遇到谢轻语不仅没有慌张,反应还快,没让这女人碰到兜,这才拉扯了一下,然后就被揭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