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金戈一五一十地将酒楼里发生的事情讲述一遍,不解地看着霍宏:“孩儿原本以为王宁是想以这样的方式催债,可当孩儿开出二百六十万银子的价格时,王宁依旧答应得很痛快。”
“这说明王宁是真的看上了咱家在江东的土地,可孩儿想不明白,他为何这么样做?”
“此事确有蹊跷,不过我也不明白王宁为什么那么看重江东的土地?”
霍宏眉头紧锁地摇头:“当年收购那片土地是你母亲的决定,可她并未详细解释原因,只说那些土地未来的升值空间很大。”
“按理说,那片土地距离朝廷选定的工业园区很远,就算工业园区能影响周边土地的价格也不足以让那些土地的价值翻那么多倍。”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霍金戈不确定地询问:“就算以两百六十万的价格成交,我们也能净赚两百万。”
“况且,王宁非常看重那些土地,我们还能继续抬价,孩儿的意思可以考虑出手。”
“这件事证明你母亲又做出了个正确的预测,那些土地现在真的升值了。”
霍宏眯着眼睛,神情复杂道:“虽然我一直很相信你母亲的话,但还真就没想到那些土地会升值得这么夸张。”
“哪怕我也很心动,但还是要先问下你母亲的意见。”
“对对对,母亲算无遗策,我们只需要听母亲的决定即可。”
霍金戈连连点头,恭顺地跟在霍宏身后向外走去。
霍宏和霍金戈走出安定侯府,穿过一条街道来到对面的明阳公主府大门前,让门卫通报,求见明阳公主。
由于霍宏当年是尚公主的驸马,明阳公主虽然嫁给了他,但却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公主府里。
就算霍宏想见公主也需要提前通报,遵守各种规矩。
这就是尚公主的可悲之处,也是王宁死活不肯尚公主的原因之一,一般男人还真就受不了这种气。
不过霍宏倒是对明阳公主痴心一片,他这些年安安稳稳地做驸马,不仅将安定侯府搬到了明阳公主府对面,而且连通房丫鬟都没养,就更不要说找其他女人了。
“父亲,我这个月已经向母亲请过安,一会儿就不陪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