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老天开眼,让她重生了。
作为沈府千金时,她活得不争不抢,后来的惨死,自己的懦弱可欺也自是可恨。
他的父亲是当朝一品大员沈之相——沈别鹤。
母亲是京城傅家之女,傅家家门显赫,是大宋朝除官家外,手握财源的世家,家世门第与父亲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意外总是在温馨中发现,母亲委婉,是汴京城出了名的闺阁千金,教养学问一等一的女子。
母亲对父亲一心一意,可惜,母亲在她十二岁时病逝,她的美好时光也在母亲去世后发生了改变。
子孙有妻不置侧室,年四十无子可置妾。
父亲在这一年取了继室,说是因对她愧疚,父亲没让继母生下一儿半女,其实不过是继母失去了当母亲的权利。
他们如此说不过是为了麻痹她,博得她的愧疚罢了。
背地里继母对她表面温和,背地里不知道多少个夜日想她死得不明不白,这也是她被继母囚禁的那段日子才发现的端倪。
那段日子里,她凄惨的命运就这样悄无声息的靠近她。
父亲要她去熟悉当今朝廷各方势力,想让她和砚亲王府联姻,她才慢慢发现,父亲已经被权利迷了眼,不过是表面君子罢了。
继母在她婚姻这件事情上,不知道怎么得了父亲允许,以教导她为由,开始了日日折磨她的法子。
受母亲的影响,她潜心研究书画,红妆、刺绣、手工,除了这些她都做不好,继母就会罚她去跪祠堂,一饿就是三天,美名其曰就是为了消磨她的性子。
这一年,沈府来了个宫里的教养嬷嬷,连带着继母家的表小姐也入了沈府,继母就以她身世凄苦惹得父亲怜悯让她留在沈府常住。
不久后,这位表小姐和她一起接受宫里嬷嬷的教习。
那表小姐还常说,只是比不了她这样锦衣玉食娇养长大的女子,心生羡慕,别说父亲让她去嫁给京城数一数二的男子,哪怕是送她入宫她也是甘愿的。
她当时恶心极了!
当今圣上都过了知命之年,这位表小姐和她一般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