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谨言抬着下巴,对着砚辞之抬手一礼。
“二弟。”
砚辞之沉默的停伫脚步与对面的砚亲王对视,瞥见对方那双冷漠威严的眼眸中突兀跃起几分厌恶。
砚亲王一喝:“本王如今进紫院看你母亲一眼的权利都没有,你真是越来越放肆!”
砚辞之冷嘲:“母亲身体不适,不宜见乱七八糟的人。”
砚亲王身后的砚谨言劝慰道:“二弟,今日王妃突然来了父王书房,砸乱了书房不是大事,父王只是担心王妃身体。”
砚辞之脸色不悦:“母妃不喜见外人。”
砚亲王气得瞪了他一眼,甩袖离开。
这时,砚谨言示意下人端上来一盆水仙,“王妃今日离开时说了这花好看,父王本意是来送花。”
“二弟好生照料王妃,为兄不打扰了。”
只听脚步声渐行渐远,砚辞之眯眼看了那一盆水仙,“放去房间。”
屈一拿过下人手中的水仙花,照办。
将东西搁置在桌上,转头又看向靠在墙边的将二,开口随意调侃了句。
“将二,你今日回来就抢我功劳?”
显得他好没用似的。
将二眼神不善的瞪向他,屈一才笑了一声改口。
“我就是说你这人离开那么一会儿,怎么又发现王府的事情?”
将二白了他一眼:是谁盯着一个丫鬟一盯一个时辰,他不想说。
但屈一见到将二脸上有了反应,才放心大胆的喋喋不休,语气也变了。
“你是不知道,殿前司的事情一大堆,主子怎么还有心情去管一个刚回府的侯府千金。”
“我觉得八成是看上人家了。”
将二不想理这个傻二,转身走了。
屈一迅速而利落的凑到了他身边,朝着他露出了一口小白牙。
那圆脸上弯起的嘴角,掩饰不住的喜悦。
“我们兄弟两人好久没见了,你能不能收收你的黑脸,少和主子学啊!”
将二脸上不变,眼神都不给个。
他和屈一都是暗卫,主子能让他们明面为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