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派人来接,本是心生欢喜,路上又知道亲母杀她的心,心灰意冷而去。
偏头看了徐娇一眼,顾萋萋抬手去拍了拍徐娇的膝盖,嗤了一声。
“看看你现在,膝盖骨都被碾碎了,不然还能挖出来玩玩。”
“当年你害我跪了三天三夜,落下病根,让你陪一副膝盖骨给我,也是你赚了!”
徐娇被她这么一拍,疼得浑身颤抖,唇齿颤抖地咬牙道:“你个贱人,痴心妄想说什么胡说。”
顾萋萋:“知道徐昊天为什么不知所踪吗?因为他本性淫逸,寒食节那日恰好听见巡检卫说了南瓦的女妓多好看,他就去了。”
“你是没看见他死前绝望无助的眼神,这都过去几日了,人从湖里打捞上来你说好不好看呢?想去看看吗?”
她目光过于冷静地说着话,像是个旁观者
徐娇不自在地攥了攥床单,惊慌失措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
大哥死了?
被顾萋萋这个贱人害死了?
这怎么可能?
她又看向顾萋萋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心下发冷,才觉得面前之人看不透。
原来这个贱人一直在伪装?眼下才是她真正的面目。
徐娇恍然大悟似的瞪大眼,额头冷汗直冒,又惊讶腿上传来的巨疼,“你对我腿做了什么?”
顾萋萋眼里不动声色划过一抹冷意:“没什么,下了点药,至于这药有什么作用,无非就是你发个疯,像那匹马一样。”
徐娇脸上的镇定终于维持不住,面露不敢置信。
她感觉疼痛已经从膝盖蔓延到胸口,大脑晕晕乎乎起来。
她不知道,已经为时已晚。
“你个贱人,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哈哈哈,贱人……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