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小脑袋一转看到出现在门口的爸爸,南南嘴巴一瘪,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立马窝住了两泡眼泪。
委屈到了极点。
昨天早上还活蹦乱跳精神气十足的孩子,今天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病白的脸蛋比床上的白被子还要白上几分。
陆与舟见了南南这副病殃殃的样子就心头就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了一样,噬心的痛。
“爸爸来看南南了。”陆与舟站在病床前,干燥温暖的大手摸了摸南南的脑袋和脸蛋。
“南南有哪里不舒服吗?”
南南哭嘁嘁地点头。
温宁也在这时候起身,接着去打热水的由头出了病房给父子两独处的空间。
南南年纪小,又经历了一场折腾没过一会就睡了。
陆与舟帮他盖好被子,放轻动作出了病房。
走廊里,温宁正和北北糖糖打着视频电话,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柔性的光辉。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北北想你了。”
北北响亮又活泼的声音透过手机听筒传出,直到陆与舟的耳中。
一块圆形的粉色胎记浮现在陆与舟脑中。
温宁余光注意到了陆与舟,笑着和孩子们再说了几句话才挂断电话。
“北北右边肩膀上的圆形是胎记还是疤痕?”
喉结上下滚动两下,陆与舟出声询问。
温宁一惊,借着眨眼的动作迅速遮掩住眼底的惊讶。
她半真半假的回答:“是疤痕,北北一岁多的时候生了场病照顾不好留下的。”
北北一岁多生过一场病,但肩膀上的的确是圆形胎记。
和陆与舟肩上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