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呼吸声短促而沉重,像有人在用力敲打破鼓。
每一次呼气都带着痛苦的 “哼” 声,
温宁察觉到不对。
“陆与舟?”她试探地喊了一声。
回应她的是愈发沉重的呼气声。
“我头痛……”
咚!
陆与舟艰难吐出三个字,眼前一黑,倒在了车后座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谈话不知道第多少次被打断。
温宁顾不上郁闷,急声将待在外面的司机叫回来开车去医院。
行车过程中,陆与舟出了一额头的汗,多的甚至汇成一颗颗汗珠顺着线条分明的脸庞滑落。
面色苍白的像一张白纸。
陆与舟不断呢喃着:“温宁,温宁……”
温宁注意到晕过去的陆与舟双手无意识的握紧,关节处用力到泛白。
夫妻几年,温宁清楚陆与舟没有类似的发病史,如果排除掉突发状况,那么……
眼底闪过一丝暗芒,温宁拨通了蓝心的电话:“我有个忙需要你帮一下,你现在能来一下医院吗?”
“根据检验分析结果来看,他很可能被人下了药,而且这种药有很强的致幻作用。”
灯光白炽的高级病房,蓝心手上拿着检验报告查看,多年的行医经验从她的脸上看不出来任何表情暗示。
不过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更让人意外。
“体内的残存量不多,从身体的新陈代谢能力来说下药的人没敢下狠手,推断下药时间应该是前天左右。”
“这种致幻药名叫幻视酚,出现在医学领域的时间有将近十年的时间,目前没有办法能完全解决好这种药物带来的影响。”
“而且,”蓝心一顿,神情严肃,“现在对这种药仍然在极少部分人的手上研究当中,不确定性非常大。”
不确定的负面后果,让人心生恐惧。
温宁下意识凝眉,视线看向躺在病床上的陆与舟。
比纯白被子更白的是陆与舟苍白的脸色。
她虽然不想和陆与舟有太多的牵扯,但他毕竟是三个孩子的父亲。
于情于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