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德明不仁就别怪我金丽萍不义。
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她总要为自己的后半生做点打算,反正他们夫妻一体,陆德明也照样可以在她身边过衣食无忧的生活。
有了抉择,金丽萍握着手机避开心众人视线,给顾深发去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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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爷子身体有好转,已多加药量。
京郊跑马俱乐部。
晴空下,一眼无际的绿色草地上几匹身姿矫健的好马,撒开蹄子疾奔。
其中林曼坐在一匹白色的马上,双手被交叠在一起捆绑起来,马儿跑动同时人坐在上面上下颠簸完全失去固定的不安感瞬间的席卷了林曼全身。
不远处顾深闲适的坐在遮阳伞下面,脸上戴着一副墨镜,透过墨镜将远处林曼的狼狈全然收入眼中,表情淡淡。
直到看见手机弹进来的消息顾深一滩死水的脸上才有了波澜。
他挥了挥手,旁边的人立马示意远处牵制着马儿的人将林曼带回来。
咚的一下,林曼从马上被人拽下直接跌坐在地。
被人带到跑马场,到现在再次接触到地面整个过程当中又屈辱又难受,但林曼更多的是恐慌。
虽然都是坐着,但截然不同的两种坐姿让林曼受限制,只能看到顾身的小腿处。
“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顾深发问的声音自林曼的头顶响起,像是审判。
一场的跑马经历让林曼身心俱恐,她在脑子里飞快的转动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但一无所获。
她不敢在顾神面前卖弄自己的聪明,怕得到更加恐怖的惩罚,硬着头皮实话实说:“我,我不知道。”
“呵。”顾深冷笑,他伸手一把掐过林曼的下巴,往将人的脑袋往上抬,与自己对视。
和蠢货打交道就是累。
他懒得继续纠结无意义的话题,“所以允许你主动去接近陆与舟?还敢撞他的车。”
林曼不解,“你不是让我去接近他吗?”
“什么时候去接近他要怎么接近他,我自由安排,你的自作主张让我很不满。”顾深厌恶的甩开林曼,旁边的人特别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