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光线太过于昏暗,绕是温嘉意几乎瞅干了眼眶,也看不清在那青黑色的蛇首之下,到底有没有藏了一道梅花型的胎记。
“爱妃在看什么?莫不是朕还没有满足你吗?”她沉默的太久了,压着她的人似是生了怀疑,冷着声音询问。
温嘉意忙不迭的清醒过来,她大着胆子,伸手要摸男人的刺青,却被男人反手扣住了手腕:“做什么?”
“臣妾…”
“你们温氏女都如你这般不知廉耻吗?下药不够,还这般不知羞的盯着男人身子看,也不嫌害臊。”他的讥讽愈发不加掩饰,温嘉意脸上一片燥热,像是被人重重的甩了一巴掌一般。
她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刚要说话,男人却已是起身披衣,将刺青遮盖了大半:“还不滚?留在这儿让朕追究你?”
这是不打算追究她下药的意思了。
温嘉意心脏有片刻的松懈,随之又提了起来,目光再一次望向男人的肩头。
蛇首被遮盖住了,她更是寻不到一点端倪。
咬了咬牙,她小声试探:“陛下这刺青很是好看,臣妾斗胆好奇,这可是有什么特殊意义?”
“嘉美人,你的胆子还真是不小,朕遮个胎记,也需要向你报备?”男人不屑的轻嗤一声,“还是嘉美人觉得用下三滥的手段爬上了朕的龙床,就能在朕心里一跃冲天了?”
“臣妾不敢,陛下息怒,臣妾这就离开。”见他彻底发怒,温嘉意再不敢僵持,披了衣服,匆匆出了门。
花玉正侯在殿外,一看到温嘉意,她也不上前搀扶,反而还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道:“嘉美人怎地在里面耽搁那么久?太后那边可还等着呢。”
温嘉意扶着有些酸痛的腰,掀了掀眼皮:“花玉姑姑与其问我,倒不如自己去问问陛下怎地折腾那么久?”
这花玉就是她入宫当日,姑母指给她的贴身丫鬟,与其说来伺候,倒不如说监视,今日温嘉意乏的厉害,可没心思捧着这丫鬟。
花玉吃了个瘪,眼神闪烁几下,忽然凑近了温嘉意,语调有些古怪道:“嘉美人,以陛下的身子,这么长时间,是不是…”
温嘉意烦躁的睨了花玉一眼,花玉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