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真的当上了这刺史,才发觉还是原来当县令的日子轻松自在啊。
说起来还要多谢楚兄,若非楚兄当年还愿意以金银交易,售卖香皂给兄弟,兄弟也坐不上这陈国刺史啊!”
“这小子,怎么贱嗖嗖的?”楚渊笑了笑,“这下可是让他装上了。”
“不过楚兄现在也是南邑郡的郡守了,手握实权也过得不比兄弟差,想必兄弟这种惆怅,楚兄是能够体会的吧?”
一连串的废话。
“对了楚兄,听闻你金水县常有钦差过去,定是受到朝廷重用了,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平步青云了,张某羡慕至极啊!
最近总有谣传,说是那钦差是派来跟楚兄夺权,在张某看来只是笑谈,不过你我兄弟许久未见,最近也失了交流,总归要关心一下。
楚兄不会真的被夺了权,又被贬回金水县县令了吧?不会吧?不会吧?那大夏朝廷可真是有眼无珠啊。
若真是这样,楚兄不如直接转投我陈国,你我兄弟一场,张某只会在我陈国国君面前,多多为你美言几句的。”
“这小子,前些年的打击太大了?怎么茶味这么浓了?”楚渊依旧浅笑,并未被张春刺激到。
“茶味浓?”羡鱼一脸疑惑:“大人,羡鱼这就去为你重沏一壶茶。”
楚渊抬手:“不是这个意思。”
继续品鉴。
“言归正传,若是大夏朝廷真的一直逼迫楚兄,楚兄不如带兵转投陈国,你我兄弟联手,想要取下这天下,岂不是轻而易举?
也多亏了楚兄,张某现在也有调兵权了,手里也算是有兵权了,不至于再重蹈当初的覆辙。
楚兄也不用太过憋闷,早些年张某的境遇和楚兄也大差不差,张某这不就挺过来了么?
守得云开日出,会好起来的。郁郁不得志的日子,不如多去找找女人,酒色犬马,也甚是快哉。
友,张春,敬上。”
楚渊合上书信,笑容依旧:“羡鱼,你猜得不错,这小子还真是来幸灾乐祸的,还想杀人诛心,也不想想这招当初是谁教给他的。
这老小子,这些年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