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阿里图本来是莫里镇上阿依财主家的佣人,平日里他主要是帮财主家放羊,前段时间他在给羊剪羊毛之后那财主去羊圈巡视,发现剪完羊毛之后的羊都小了一圈,非说是他没把羊养好,硬要让他把自家的房子赔给他。
阿里图心里委屈,这一年里他每天都勤勤恳恳放羊,羊圈里出栏了几十只羊崽都顺利长大,而且这些羊个个膘肥体壮,阿依老爷明显是在没事找事,为的就是他那块地。
两人争执不下,阿里图一气之下报了官,没想到当地的县官早就跟阿依财主穿一条裤子,不但将他打了二十大板,还让他三日内将房子交出来。
刚才的那帮凶神恶煞的几人,正是县里的衙役。
听闻阿里图的诉说,聂空握紧双拳,双眼几欲喷出火来。
他没想到不但大乾的土地上会出现恶官欺民的事情,就连这异国他乡这种事情也是时常上演。
阿里图爷孙二人救了他的性命,他们遇到这种事情,聂空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施主,既然县官不能主持公道,贫僧就为您伸张正义!”
聂空双手合十,冲爷孙二人行了个礼随即大步朝外走去。
经过他的一番调查之下发现,这里的县官与所谓的阿依老爷以及当地的豪绅早就勾结成一股势力,平日里大肆敛财欺压良民,开设赌坊妓院。
在这里还流行一种名叫阿芙蓉的膏药,当地的药房中都有销售。
当地的财主利用阿芙蓉的成瘾性,悄悄加在餐馆的饭菜中售卖给当地的村民,致使村民成瘾,之后再高价兜售,许多的乡民都被这阿芙蓉害的人不人鬼不鬼。
聂空直接去了当地最大的药房,本是济世救人的药店被装潢的金碧辉煌,巨大的招牌之下,不少吸食阿芙蓉成瘾的顾客往来其间。
里面不但售卖阿芙蓉,而且还开始了厢房供那些瘾君子吸食留宿。
聂空脸色沉静如水,朝着里间走去,见里面横七竖八躺了许多的人,一个个瘦骨嶙峋,都半躺在地上贪婪的吸食的手中的膏药。
他一揭开帘子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直让人作呕。
聂空紧拧双眉,拳头捏的咯吱作响,他二话不说一脚踢翻地上的油灯,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