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你尽管告我们,我们这里就是天,就是法!就算皇帝老子来了,那也得盘着。”
这人有恃无恐,十分嚣张,指着聂空:“这人竟还敢诬告本官,要打五十大板!”
“好一个颠倒黑白,好一个肆无忌惮,是谁给你们的权力,这么做?”
聂空眼眉一跳,冷冷地笑了起来。
十大板子,就能让人皮开肉绽,三十大板,让人重伤,躺在床上上百天下不了床,一些体质差的,当场就会暴毙。
而五十大板,那是完全冲着要人命的!
聂空等人被押往金陵府市易司内一个大厅,其内各种刑具,一应俱全。
这里居然私设刑狱。
“大师,现在又该如何是好?”看着被打的小商贩,疼得哭天喊地,有的直接晕死过去,剑十三低声询问聂空。
“看来,这件事,只有彻底闹大了。”
聂空想的计划,被全部打乱了,这市易司的官吏,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胆大妄为,丝毫不知收敛。
“轮到你了!”
衙役将聂空拉扯了过来,将要摁下时,聂空说道:“我自己来!”
说着,自己爬在长凳上。
见此,衙役冷笑,这家伙,还是挺识趣的,那就下手轻点,顶多就是在床上躺个三年五载那种。
“诸位官爷,还请下手轻点,不然,伤着你们的手,我罪过就大了。”
聂空突然说了一句。
“与其关心我们的手,不如关心一下自己即将开花的屁股。”
衙役冷笑,抡起板子重重打下。
一声惨叫发出!
不过却不是聂空,而是抡板子的衙役,此刻,他扔下手中的板子,那板子又直直砸在他的脚上,痛得他龇牙咧嘴,跳了起来。
那双手,已然是血水汩汩。
“血,流血了,快给我止血!”衙役大叫,叫人包扎伤口。
“刑老三,你怎么打个人,还把自己打伤了,你这是不是平日里娘儿们玩多了,将自己玩废了?”
几个同伴衙役,取笑着他:“我看你,是得好好补一补身体了。”
“胡说,老子的身体,好着呢。”
刑老六争的面红耳赤,他可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