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震猛然大喝。
可对面非但不退,反而冷笑起来:“呵呵,殿前亲军可是能轻易调动的?我看,你等就是纠集聚众,蓄意谋逆之人!”
司空震喝道:“我手中有虎符和陛下敕令在此。”
“好你个谋逆狂徒,竟敢伪造虎符和敕令,哼,看来,你们是在找死!”
对面未曾看上一眼,直接认定虎符和敕令为假,大声道:“锁江!”
水面上,一座座巨大的闸门被锁链拉起,缓缓锁上了进入武阳河渡口的大门。
见此。
聂空和司空震非但没有气愤,反而是流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神色。
“看来,是有人提前知会了武阳河本地的官吏,只不过,他倒越越发胆大妄为,连陛下的虎符和敕令都不认。”
司空震看向聂空,聂空会意点头。
“破门!”
一声令下。
千人殿前亲军挥动戈矛,杀奔至前,气势如山岳撼来,河面上激起波涛骇浪。
殿前亲军都是从大乾各地,精锐中精锐,选调出的百战之兵,组建而成,其中不乏武夫,一些军官甚至是武师。
这样一支绝大多数,都是由武者组成的力量,直接撞击在闸门上。
轰!
巨大的闸门都在轰然震动,骇得里面的官吏,面色大变。
要知道,这些闸门不仅重逾万斤,更借河水自身的势能和重力,超越了十万斤!在第一波冲击下,就已经被撼动了。
这以人力撼动自然之力的一幕,无不让后方的衙役官差们,吓得面色煞白,手里的刀都握不住。
“慌什么慌,有本官坐镇在地,料定他们闯不进来。”
说这话的官吏,自己声音都有点虚。
轰!
轰!!
轰!!!
撼动之声愈大,如惊雷炸开,河面荡起一重重水波,第一扇闸门,被凿开一道裂口,河水倾泻而出。
殿前亲军杀入。
刚一交手,这些由当地衙役官差组成的人马,就被杀的溃不成军,当场丢下一地尸体,血水将河水染红。
“不要杀我们,我们投降。”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