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想开点,好歹你还活着。与其纠结该不该发善心做好人,不如想想,如何保住家小的性命。姓刘的并没有那么重要!”
秦大人没有继续拿头撞击墙壁。
他瘫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一副心若死灰的模样。几十年坚持的信念一朝崩塌,内心痛苦却无法言语。
外加死亡威胁,家小妻儿的安危,内外煎熬,一时间气息紊乱,大有一口气提不上来就要嗝屁的趋势。
可别把人活生生气死了。
陈观楼赶忙说道:“你死了,姓刘的也不会放过你们秦家。你活着,好歹还能当个靶子。你若是肯出钱,我保你家小平安,如何?”
“多少钱,如何保?”秦大人回过神来。陈狱丞说的对,现在他还不能死,不能便宜了姓刘的。先保住家小,再图将来。
陈观楼说了个数目,又道:“我会找人,调解你们之间的矛盾。确保刘长荣不再对秦家动手。”
“你找谁?”秦大人很好奇。
陈观楼笑了笑,“你不必知道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收了钱,就一定会将事情办成。若是办不成,钱我退你。但是只能退一半。”
“好!就算砸锅卖铁,这笔买卖我答应了。”
陈观楼要价不高,只要了一万两白银。
但是这笔钱,对于秦家而言,堪比天文数字。秦家有置办田地山庄,不过都在老家。京城这边,他们这种小虾米,哪里敢跟豪门世家争夺田地山川林木,必须退避三舍,只置办了几处店铺,赚点生活费。每年就指望着老家那边送钱。
因此,秦家并无多少现银。
七凑八凑也才凑了两三千两。
秦大人做主,将京城的铺子抵押给陈观楼,等老家的钱送来,再将铺子赎回来。
他是家主,说一不二。
陈观楼拿了钱,就要办事。
花钱请了打行的打手保护秦家,又花钱请六扇门的兄弟帮忙盯着。
然后他要找能压制刘长荣,并且能将对方压制得死死的人。
此人,就是于照安。
于照安收到拜帖,还恍惚了一阵子。
天牢那几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