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楼闻言,嗤笑一声,表情很是不屑。
“一个刚刚晋升的宗师,算个屁!他要是晋升宗师三五年,我还会躲着他。刚刚晋升,就敢来找我一雪前耻,我让他有去无回,彻底将稷下学宫钉死在耻辱柱上,永生永世不得翻身!”
“你……”王海看着他,表情一言难尽,“吹牛好歹有点分寸。宗师跟武者之间,好似天堑。你别看不起刚晋升的宗师,足以全面碾压你。纵然你有保命的本事,面对新晋宗师,只怕也是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动挨打。”
陈观楼哈哈一乐,他指着自己的脸,问对方:“你看我像是吹牛的样子吗?我有跟你吹过牛吗?你啊,亏我将你当成朋友,你对我还是不够了解。我这人看起来不太正经,整日里勾三搭四,但我从不吹牛。”
王海不信,却没有出言反驳。
陈观楼嘟囔一句,“老天爷真不公平,竟然让姓齐的得了奇遇,一大把年纪还去冲击宗师境界。你认为他有几成把握?”
王海实话实说,“据魏公公说,这一回齐大师有六成把握成功。”
“魏公公出关了吗?”
相比齐大师,陈观楼更关心魏无病以及周墨白那个暴躁狂。
齐大师的威胁,不足为虑。
魏无病跟周墨白的威胁,却是实实在在存在,令他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周前辈还在闭关,魏公公替对方护法,偶尔会出来走动走动,替陛下分忧。魏公公跟稷下学宫那边的关系好,经常会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