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婧再次想到父亲,父亲人生最后清醒的时间就是这个视角吧,那个地下也是这样的不顾他死活,当时的对手是不是也被裁判拉着在擂台上宣扬胜利?那他是什么时候被送去的医院?
父亲当时还看得见吗?还是昏迷了,他得多么绝望?
这些雷婧都不知道,雷婧唯一能确定的是,父亲当年的地下和今天这里的五楼背后的人一定是一样的,都是那个叫郑勇的人。
她得找到朱欣俞让她离开这里,这里太危险,她也想找到大丽花,她这么能打为什么要来这里,她如果在体工队肯定能一次次赢得锦标赛吧。她更想回去和杨梅商量行动,当年让父亲死亡的凶手好似就在眼前的黑暗之中,只要找到灯的开关,她就能将那个人送进牢里。
主持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擂台顶上的灯光变弱,观众的呼声渐渐变小,她们从观众通道里离开,雷婧什么也看不见。她被裁判拍起跟着走向更衣室。
这个更衣室是擂台下台处,并不是她换衣服准备的地方,但她之前的衣服已经被人拿了过来。
这里的摆设比之前的要多。之前的更衣室只有少许的柜子和一条长椅,这里多了一张床,和一排桌子。床是带轮子可以摇起的医用,桌子上整齐摆放几个药箱,有纱布和瓶瓶罐罐散落在外。
裁判没有在这里停留,从更衣室出口看离开,白大褂女人在等着雷婧,对雷婧脸上的红肿上药。一开始的女人从出口处出来,给了雷婧一个信封。
“表现不错,下次再来?”
雷婧没有接,“朱欣俞呢?说好的就这一次。”
女人伸出的手没有收回,“那你拿着,我们这里讲究不拖不欠。”
雷婧捏住信封,手感比肉眼看得更厚。
“朱欣俞每次也有这么多吗?”
“心动了?你打开数数会更心动。她可没你打得这么好,你也看到了,她打得那么假输的人可是会找我们闹的。能来这里消费的也都不是傻子,得像你这样才真实。”
“没有,那她能拿多少?”
“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