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不是夫妻啊。”
“不是吗?我前夫每天打我,有邻居来劝,他就打得更凶,那时候我和我前夫在庆成的一个小区里租门面房开一个小店,吃住也在那个门面房里。他不仅没有尊重平等,还没有钱。”
雷婧和杨梅不说话,女人笑道,“没什么,你们肯定会遇到比我好的,你们是庆成的姑娘,我是没爹没妈的。”
杨梅小声说着她还没习惯地称呼,“姑姑,郑斌怎么也要喊你姐的,至少我妈是喊你姐的。”
“有什么用?我被打的时候,郑斌还在南边县城等着我接他呢,那时候他和爸妈都跟我说,问我什么时候接他来庆成,说村里的谁谁也在庆成,都混得不错的。”
“郑勇?”
“哦对,是郑勇,这小子打小就爱偷奸耍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庆成怎么样,但郑斌跟着他肯定讨不着好,我以前就说过。”
“郑勇认识你吗?”
“不认识,他从不来家里,他嫌咱们家里穷,我也是听郑斌说的,有次下雨去接郑斌远远看了眼,打小就是不是好人,三岁看到老了。”
女人忙活完将工具放回最边上的木箱子后,用一旁的水龙头洗手。
杨梅看着翻过的土、被放在一旁的鸡蛋,和低头吃食的鸡,“你这么有钱为什么还种地啊?”
“你们健康的人不明白,现在吃的喝的大部分都不安全,正是因为有点钱,所以才种地啊,这块地原来不算在厂房里,这片都是另外付钱用的呢。”
女人洗干净手催促两人,“今天既然我们都没时间,留个电话。”
女人的脚步都没停下,手上的水在空气甩了甩就朝着一人的通道走去。雷婧和杨梅跟着,穿过通道后的厂区还是没有人,所有人都在厂房里忙碌着。女人径直走向铁门口,铁门口远门停着的出租车此刻不见踪影,女人打开车门,示意杨梅和雷婧坐后排。
“我叫郑兰,电话你存好了。”
“我……我叫杨梅。”
“杨?我记得你小时候叫郑梅。”
“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