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衍皱眉:“除了邵阳和琴心,其他人并不知晓。”
“那大家看见我每日睡前起时都是一人啊。”
“我早出晚归。”
“那一个枕头呢?”
“夫妻黏腻。”
……魏晞愣了愣,随即笑了出来:“原来如此。那你夜间被迷晕别指望我救你啊,我肯定是先保我自己这条小命的。”
看着眼前的人这么实诚,景衍微微挑了下眉:“行。”
魏晞看向府外:“你把府内护卫增加了一倍,她不好下手,你想如何追查她身后的人?”
景衍视线掠过魏晞探索的神情,随即拿起茶杯轻抿,修长的食指轻敲了下茶杯:“我的命比线索更重要。”
魏晞收回视线,不再追问。他这还是在防备自己。
臭冰块,疑心真重!
景衍起身推门出去,携邵阳离开,魏晞余光瞧着他走远后起身关上房门。
她掏出怀中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来,笑着拿到眼前盯着看,嘴角的笑容越发浓郁。那双狐狸一般的眼眸微微眯起,萦绕着一丝神秘……
将军府内的一间房子里,琴心正在给阿离换药,她动作轻柔小心,崛起的唇间呼出轻柔的风打在伤口上,清凉的触感减弱了些许伤痛。
而面色憔悴的阿离目光空洞地低头盯着琴心,宛若盯着一具尸体。
“琴心。”阿离轻唤了一声。
“怎么了?”琴心抬起头,眼前却出现一个水晶吊坠。
“你看这吊坠好不好看?”阿离俯身贴近琴心,声音无比蛊惑。
阿离闪亮的眸子突然失去光亮变得木然,连说话也如同机械般:“好……看……”
“你盯着它,不要眨眼。”
阿离缓缓点头:“好……”阿离的眼珠子随着吊坠左右摇摆,表情越发呆滞。
“琴心,你被将军府奴役心生怨怼,憎恨将军,想要杀了他,不计一切代价。”
“我……想……杀了将军……”
“没错,你才是刺客。”
“我……是……刺客……”
……
景衍离开后魏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