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久经沙场所凝就的气势逼人,让人下意识地对他心生惧意。
景衍看了眼魏晞,魏晞心领神会,二人几步上前。魏晞抬手拿起一杯旁边丫鬟托着的茶盏,递向魏顾:“女儿给父亲敬茶。”
魏顾正气着,余光一瞥,瞧见景衍冷着的脸,心头一颤。连叫魏晞跪下奉茶都不敢,移开视线,接过茶来就不情愿的喝了。
魏晞面带微笑,又取了另一杯茶转向文惜。只是一瞬间,她脑海中闪过娘亲绝望的眼神。
突然间,魏晞手腕儿一转,茶杯倾斜,里面的茶水撒了一地。水花飞溅到文惜的衣裙上。
“啊!”文惜尖叫着缩脚站起来,“夫君,这……这是给死人的礼。”文惜手指捏紧帕子,花容失色。
“魏晞!”魏顾拍案而起,怒目圆瞪。
魏晞眼神冷冽,缓缓放下茶杯:“我娘,不就是死了吗?”
她抬眼,目光锁住魏顾逼近,语气森冷寒冽:“她死的好惨!”
哐当!魏顾脚下后退,撞上桌案,额上瞬间沁出细密的冷汗。
“她是病故!”魏顾厉声强调。
挑眉,凌厉的眼神盯着魏顾,片刻后魏晞微微勾起唇角:“当然。病——故——”
他在害怕还是心虚?
魏晞转身,一道身影袭来。
“不许你侮辱娘亲!”魏莺气势汹汹一巴掌挥过来,魏晞来不及反应。
这巴掌被一只手拦下。
“疼——付郎救我!”魏莺娇容失色,吃痛喊叫,娇小的身躯随着大掌用力而倾斜,几乎随时都会摔倒。
“莺儿!”文惜惊呼,急忙求情,“这孩子只是孝顺,心疼我受辱。”
魏顾也面露担忧:“贤婿啊,这毕竟是你姨妹。”
付源匆忙上前,急的跳脚,忙扶住魏莺:“你这就有些不讲理了吧?明明是姨姐无礼在先。”
魏晞对景衍出手,以及今日各种相护都不感到奇怪。虽然他们是合作关系并无感情,可她至少是景衍明面上的妻子。
“我何须同你们讲礼?”景衍如墨般的眼眸缓缓抬起,好似裹挟着冰霜般冷冽,“敢当我的面打我的人?”
他可不是什么不同女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