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化解了魏晞的纠结。
“石小公子醉酒失足落水,将军夫人正欲喊人来救,咱们便到了。”勇奂侯语气悠然,一锤定音。
魏莺还不死心,娇声道:“可我明明看见……”
“今日宫内人多眼杂,看错也属正常。”勇奂侯不紧不慢地打断她,眯着眼看向仍坐在地上的石忝,“我说的没错吧,石小公子?”
“对!”石忝忙不迭点头,一边咳嗽一边挣扎着起身,向众人行礼,“多谢各位救命之恩,都是误会。我……我这就去换衣服。”
说完,他便匆匆跑开。
开什么玩笑,借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承认自己醉酒调戏将军夫人。
魏晞朝勇奂侯微微欠身:“多谢勇奂侯明辨是非。”
勇奂侯摆手笑笑:“老夫还要谢你,教导我家小女呢。”
二人同时朝着赫连翎音看去,赫连翎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魏莺这才察觉异样,赫连翎音方才竟未帮自己说话。她本是特意拉来赫连翎音给自己撑腰的。
“翎音妹妹……”
“你还是先带你夫君去换身衣裳吧。”赫连翎音对魏莺的态度明显生疏了。
原来,方才她看见魏莺离席,便追上去想同她聊天解闷儿。哪知却亲眼目睹魏莺将醉酒的石忝引到花园。
若非亲眼所见,赫连翎音实在不敢相信,一同长大的好姐妹竟会做出这般勾当。
她急匆匆将此事告诉了父亲,他才会跟着来。
“翎音,想必将军夫人也受了惊吓,你陪她回宴席吧。”勇奂侯吩咐一声,又转头看向魏顾,“魏伯,你我许久没好好聊聊了。”
魏莺惊讶又不甘地看着赫连翎音拉着魏晞走了,紧接着自己也被两位长辈赶走,只好灰溜溜地带付源去换衣裳。
可恶!
她特意让付源去灌石忝酒。就是知道他生性风流,醉酒必然出事。
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
此时,魏晞和赫连翎音走在回宴席的路上。赫连翎音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摆弄着衣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已然走到宴席入口,魏晞盯着赫连翎音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