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魏莺就要出去,可把付母给急坏了,赶忙偷偷跟上。
魏莺先是找到秋月,就要坐马车出门。结果自己刚上马车,没想到付母紧接着钻进来了。
“你干嘛?”魏莺下意识摸着血珠在的胸口往后缩。
眼中闪过一丝嫌弃。
她这个婆母,非要死缠烂打跟着来这宅子里住不说,还整日在她耳边念叨自己多不易,还叫她好好伺候付源。
要不是因为自己已经住到京城来,怕名声受损,早就把她赶出去了。
再瞧她穿戴,多值钱的东西在她身上也像只土鸡。
“儿媳啊,我想去买点东西,你捎着我。”
付母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满脑子都是怎么把血珠偷过来。
魏莺急着出门懒得和她掰扯,于是爽快答应:“行,一会儿路上给你放下。”
马车行进起来,很快行驶到京城的主干道,沿着这条街一路向前就是皇宫。
“停车。”魏莺叫停马车,不悦地看着付母,“你到底要去哪儿买?”
“我……”付母支支吾吾,眼睛时不时就朝着魏莺胸口瞟。
“就在这儿下,我还有事。”魏莺明显不耐烦了,叫她一动不动,于是喊,“秋月。”
坐在马车外的秋月立即钻进来:“夫人。”
魏莺下令:“把她拉出去。”别耽误她正事!
“是。”秋月几步挪进来,抓住付母胳膊就往外扯。
哪知付母抓着马车大叫起来:“你这贱婢胆敢拉我!我不下去,你把手给我松开!”
魏莺赶紧捂住付母的嘴:“别叫别叫!”
她可不想让人听了去闹笑话。
“婆母,你到底想干嘛?”魏莺强忍着,好声好气地塞给她一袋银子,“随你去买好吗?赶紧下去吧。”
只要能把她弄走,这一袋银子不算什么。
“呜呜呜——”付母没接银子,趁着魏莺几乎贴自己身上,直接伸手一掏。
摸到了一个珠子!
付母用力推开魏莺,转身跑出马车。别看她年纪大了,腿脚可麻利着呢。
“秋月,拦住她!”魏莺大叫,此刻也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