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与你说过了,人生在世,要紧的是靠自己,而非是依靠男子。那些男子根本靠不住,你若是事事都靠他们,最终也只会被抛弃。”
“正如你看中的韩江临,死在了北方城门外,临死还成了个投递叛国的叛贼!”
“你依靠他,又能做什么?无非就是个叛贼的夫人罢了。”
她缓缓坐在圆凳上,二人之间隔了三步远。
可她也更能看清楚杜若星。
烛火下,她眼底的怒火正一点点的淡去。
杜常月又道:“你始终不明白,女子需得靠自己才能将日子过好,你也不明白做正妻该是什么样的。正妻所求,从来都不是要自家夫君的爱。”
闻言杜若星眼眸眯起,倒像是不解。
至少王氏与她说的就是要抓住男人的心,就是不能让其纳妾,更不能准许男子去青楼。
否则迟早有一日会纳妾!
但怎么杜常月说的却不一样?
“不要爱,要什么?”杜若星实在是好奇。
杜常月不紧不慢道:“要当家主母的权利,要势力,要府中大小事都尽在掌握之中。要银子,要宅院,要顾好高门大户之间的人情往来,如此日后才能帮助自家夫君和孩子打点好仕途。”
“但独独不能要爱!”
意料之外的回答,听的杜若星彻底愣住。
可细想杜常月似乎就是如此做的。
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是如此。
此人的日子也越过越好。
她眼底黯然,双手无力的搭在扶手上,蓦然低笑了声,“你如此说,我倒像是明白了你为何能将日子过好。”
只可惜,她明白的太晚了。
如今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凡是正妻,只要能掌控住手中钱财,身边有可用的人,将里里外外的事情打点好,来日夫君仕途好了,自然也少不了正妻的好处。即便是府中有妾室,也挡不住你稳坐正妻的位置。”
杜常月垂眼,思及上一世的韩江临,幽幽道:“即便是给自家夫君纳妾也无妨,生下来的孩子也一样是能正妻带去抚养。养育之恩大于天,来日这孩子自是跟正妻更亲近。”
“至于那些妾室,恩威并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