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临福楼和福锦楼都是王府的。
孙掌柜的也不能只想着临福楼的生意。
自是需得连福锦楼的生意也一并细细思忖,免得临福楼的生意好了,可福锦楼的生意却又大不如前了。
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先将酒楼内修缮好,那些伙计该换的就换了,至于生意上的事……”
杜常月稍稍垂下眼里,目光看向桌上的账簿。
她唇角微微扬起,“我倒是有个法子。”
孙掌柜的抬眼看她,杜常月缓声道:“这些时日将酒楼先关门,就说修缮房屋,等过些时日挑个好日子,再开门做生意。那日前来酒楼吃饭的客人,每人都可拿到一个纸张或是剑穗,等下次再来,只需带着临福楼所给的东西,第二次在临福楼吃饭,所花银两一律减半。”
“第二次离开以后,再许诺给这些人,第三次来的时候可送一份荤菜,但需得点菜超过十两银子才能送。”
“再往后就不必送了。”
一番话将这些生意上的事情都说的清楚明白。
孙掌柜的亦是眼前一亮。
当真是个法子。
但细想又特意提醒:“可这法子是会赔银子的吧?”
“自是赔点银子,连福锦楼那边的生意也会受影响,但只要撑过这些时日就好了。往后福锦楼的生意还是能好起来,临福楼的生意也能慢变好。”
杜常月轻轻挑眉,“不过福锦楼也能用这个法子,反正今年也没少赚了,赔点就赔点吧。”
有了杜常月这话,孙掌柜的也就不再担心生意上的事。
应了声是,旋即便拿着账簿告退。
翌日临福楼的大门便关上了,言道酒楼修缮,择吉日开门做生意。
原本就没什么生意,自是也无人在意。
杜常月也趁此时机,带着荷叶和青折一同去了外面闹市闲逛。
可街道上那些小摊都转了一遍,一行人愣是没花银子,杜常月甚至像是在找什么。
荷叶和青折一时间也没明白她到底是要找什么。
直到从闹市中出来,杜常月言道:“过些时日临福楼需得重新开门做生意,自是需得送些东西给客人。”
虽说客人来的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