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此剑叫什么?”
“废话。”步溪桥说。
“那你可知,这是谁的剑?”
步溪桥不耐烦道:“明知故问,初代剑官,剑城谁人不知。”
老人家又问:“那你觉得,此人如何?”
步溪桥不明白眼前的老人家为何会这么问,思索片刻,凝视锈迹斑斑的长剑。
肃穆道:“书剑仙·齐星河,剑道天才,剑城初代剑官,剑州剑主,一人一剑,独守南岸两万年,后世剑官,天下剑者,无人可出其左右。”
话音一顿,语气徒增几许落寞,惋惜道:
“可惜,命短,若是能活着,足以比肩三教祖师,两方妖帝,他要是活着,剑州何至于是一盘散沙,又何至于被那些老东西驱使,当了两座天下的桥头堡呢。”
李青山默不作声,凝望着自家师父的背影。
老人家听闻,嘴角却尽是苦涩。
自嘲道:“书剑仙?初代剑官,剑州剑主,呵多么可笑。”
步溪桥看着突然神神叨叨的老人家,只觉得莫名其妙。
“我说的不对吗?”
老人家望着步溪桥,感慨道:“哪来的剑州共主,剑道巨擘,书剑仙,只不过是一个无能的剑客,一个不敢面对现实,甚至不敢面对自己本心的懦夫罢了。”
步溪桥眼眸越发的沉,警告道:“你可知,言褥昔日剑官者,该当如何?”
老人家牵强的笑道: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口中的初代剑官~”
步溪桥眼神闪烁,死死的盯着老头。
“你到底是谁?”
老人家慢慢道:
“我啊,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在人间混吃等死的废物,你叫我老头,老不死的,随你,都行。”
步溪桥眼眸压的更深。
老人家话音微微一顿,突然凝望着那柄锈剑,意味深长道:
“我吧,以前一直恍恍惚惚的,活的跟做梦一样,不过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梦突然就醒了,我记起了我的名字。”
步溪桥抵住剑柄的手掌,下意识的松开,余光也同样看向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