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半眯着眼,应对自如间,啧舌调侃,“啧啧,少年啊少年,勇气可嘉,就是实力太差,这就叫脾气不小,能力也不大,可惜啊。”
“你真的以为,你能唤醒那孩子吗?”
“你真的以为,你这一具区区天帝境的肉身,能吞得下我一身的黑暗之力?”
“你也不怕被撑死?”
“少废话,吞不吞得下,吞了才知道。”许轻舟说。
灾言:“当我没说,借用你的话,不与井蛙语海,不和夏虫语冰,你非得要撞南墙,那就随你吧,头破血流时,你总会回头的,哈哈!!”
许轻舟回应道:“我若决意斩你,生不止,死不休”
灾讥讽道:“呵!可笑。”
曦语:“灾,宿命使然,光明注定要凌驾黑暗之上,任你如何,也难逃败局。”
灾乐呵呵道:“可站在高处的是我,狼狈的却是你。”
灾与曦之争。
少年先生横插一脚。
僵持拉锯间,灾却始终无法对眼前的许轻舟生出半点杀心来。
它是灾。
亦是无忧。
正如曦所说,宿命使然。
凡事也皆有代价,它借无忧之躯苏醒,亦被无忧而妨。
即便双方的差距,犹如皓月萤火。
它却也只能是尝试将少年禁锢。
可旁边偏偏有一个曦,少年被困时,祂总会在第一时间助其脱困。
三者之间,便就上演了一场戏剧之争。
似乎是看穿了这一点,许轻舟更加肆无忌惮,不顾一切,向着灾靠近。
而在潜意识里无忧的那道念头左右下,灾就像是一个精神分裂者,两道念头,于识海中上演着天人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