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甚麽啊？”
“大小姐你说呢？”
“……”
那头不吭声。
须臾后，哼气：“我才不说！”
许江河：“满意！”
“满意什么？”
“满意这一次啊，特别是进门前，大小姐突然间回头，然后……”
“好了好了，不许再说了。”
“害羞了？”
“谁害羞了！”
河豚嘴硬，紧跟着岔开话题：“对了，我问你。”
许江河嗯嗯：“问问问，随便问。”
河豚现在问题还真是越来越多了呢。
“昨天晚上，你还记得你说什么了吗？”
“昨天晚上我说什么了？”
“我问你呢！”
“噢……对，我想想，昨晚，昨晚我不是喝多了嘛，回去我就睡了，我说什么了？”
“你忘了？”
“不记得了！”
“你……”
那头鼓气的意思。
小情绪也真是的多呢。
许江河故意问：“那你告诉我嘛，我昨晚说啥了？”
那头：“没有，你什么都没说。”
“真的吗？”
“……”
紧跟着，那头：“你真不记得了？”
“真不记得了。”
“算了，不讲了。”
“大小姐不高兴啦？”
“你……我就那么容易不高兴的嘛？”
“啊？”
“不许啊！”
很显然，河豚大小姐是急了。
然后下一秒，那头又问：“那，早上呢？”
“早上怎么了？”
“早上你说什么了？这你总不会不记得了吧？你早上又没喝酒！”
“……”
许江河突然不说话了。
不对啊，这就很不对啊。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会说吗？不是一套一套的吗？”
“早上我说什么了啊？”
“……最重要的事情。”
她还真给提示了？
不是？
啊这……
许江河牙一咬：“早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