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军干什么啊!一惊一乍的,食堂里那么多知青都在看咱俩呢。我是你的老师,被你拉上就走,你还有没有师道尊严呢”!
杨军松开了邵慧澜的手,盯着邵慧澜激动的说:
“慧澜,真的吗?我爸妈年前就能回家。那他们右派的帽子,就算摘了吧。
邵慧澜和杨军认识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听杨军叫她“慧澜”,
她的脸羞的通红!看了杨军一眼,楚楚的和杨军说:
“具体情况让我爸和你说吧!明天别忘了早早的起床,我在学校东门外的临时候车室等你”。
杨军牵挂着他的父母,晚上就没怎么睡好,天还没大亮,他就起了床?
因为是星期六,候车室里回明山过周末的教师很多!说说笑笑,很是热闹。
杨军有一个星期没有来候车室了,他发现候车室又变化了不少。
不知什么时候,候车室又装了一盏大灯泡,把不大的候车室照的十分明亮。
杨军见邵慧澜还没有来,他环视了一周。
看见了干部学校的米婉花老师。
米婉花今天精神状态不是太好,脸蜡黄蜡黄的,好像是大病初愈似的,头上还带了顶干部学校发的狗皮帽子,看样子是怕受风,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人显得特别土气憔悴。
今天陈艳艳没和她在一起,米婉花的话明显的少了很多。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语文组的几个女教师在聊天。
杨军悄悄的坐在离米婉花不远的椅子上。
昨晚没有睡好,今天又起了个大早。困的要命,本想再迷一会儿,但米婉花断断续续的话,还是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米婉花这次去佳木斯损失惨重,关东军地下仓库是找到了,俩人还没来得及庆祝,地下仓库就被龙江省公安边防总队给提前破获了。
好在里面没有他们要销毁的m国武器。为了保险,他们把瞎眼老道毒死。不声不响又多了一条人命。
这都是小事,最要命的是她和侯福来得意忘形,整夜激战!把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给弄掉了。
为了告诉人们她是个完整而没有缺陷的女人。她的丈夫秦国风是个正常的男人。
米婉花身体虽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