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长老心中叫苦不迭，他已经知道这一切都是叶凌霄的作为，但是如今却无法后悔了。
促间挥出一道灵力护盾，却被冯云山的剑势轻易击破。
瞬间，惨叫声此起彼伏，跟随大长老的几名修士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纷纷倒地，有的被剑气洞穿胸膛，鲜血喷涌而出；
有的被火焰吞噬，瞬间化作焦炭；还有的被冰棱贯穿身体，当场毙命。仅仅几个回合，战斗便已见分晓。
王林在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待尘埃落定，他才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来。
他神色平静，手中储物袋一挥，将地上的残骸一一收起，动作娴熟而冷静。
冯云山看着王林，目光复杂，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对着其余五名修士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行离开。
待众人离去，此地只剩下他与王林二人，山风依旧呼啸，却吹不散此刻弥漫在两人之间那凝重的气氛。
冯云山紧盯着王林，语气凝重得仿若山间沉甸甸的浓雾：“师兄，这……是祖师的意思吗？”
王林仰头望向铅灰色的天空，重重地叹了口气：“你既然已经猜到，又何必再问。”
冯云山眉头紧锁，缓缓开口，声音里透着挣扎：“可是，我们紫霄剑宗向来以正道自居，如今这般……自相残杀，这像什么话？特别是方才，我瞧见你收集那些肢体残骸，莫不是要用于修炼邪功？这岂不是背离了我们的初心？”
王林嘴角扯出一抹嘲弄的弧度，眼神仿若看穿了世间一切虚妄：“师弟，真想不到，你活了这么久，竟还如此天真。”
“何为正道？当你有足够的实力，自然有大儒为你引经据典，歌功颂德。”
“再者，本就是大长老那一帮人率先对祖师不敬，我们不过是替祖师清理门户，何错之有？”
“师弟，你可莫要忘了，如今只有祖师能引领紫霄剑宗重回巅峰，再现往日荣光。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些许逆臣贼子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
冯云山闻言，又是一声长叹，只是缓缓摇了摇头，满心的无奈与纠结，最终他什么也没再说，转身落寞地离开了此地。
王林则回到自己那昏暗幽深的洞府，将储物袋中的残肢残骸一一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