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哥哥,这可是你说的,绝不碰那个贱人一根手指头,你是我的。”
女人哼哼着,娇嗔的话断断续续。
而楚昔薇的新婚老公宴凌霄正卖力耕耘,“要不是老头子非让我履行婚约,她算个屁!逼急了,我就说我是gay,坐等离婚!”
婚车起伏,如大海里的一叶扁舟。
楚昔薇步步后退,心脏仿佛撕裂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她前一秒还在为自己的过错,愧对宴凌霄。
后一秒,这就一笔勾销了?
不,不,不!
话不能这么讲,她和小叔是意外,宴凌霄这是第一次?
看着不像……
从女人浪叫中,大概能分辨出,他们经常演习。
宴凌霄!
愧疚荡然无存,楚昔薇揪着婚纱,胸膛里涌出强烈的捉奸冲动。
但楚昔薇忍住了,哪怕她打心底里喜欢着宴凌霄,哪怕他们朝夕相处二十年,哪怕她此刻泪水彻底模糊了双眼。
好在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也就七八分钟。
婚车不再乱晃,两人正你侬我侬的整理衣着,楚昔薇这才擦净泪痕走了上去。
或许做亏心事终究还是悬心吊胆的,楚昔薇一出现,宴凌霄立马就注意到。
“薇薇,你回来了,我正准备找你呢,怎么耽搁了这么久?”宴凌霄推开车门,温润的面孔上泛着薄汗。
男人桃花眼中似乎藏着一汪清亮的湖水,清澈又纯净。
这般温和有礼的模样,配上那些虚假的深情,也难怪楚昔薇会觉得这男人是真心爱她。
看着他的面孔,楚昔薇突然感到一阵恶心。
她越过宴凌霄,瞥向车内还在调整衣服的女人,“咦?漫清也在啊!”
沈漫清,是她的伴娘。
关于她的底细,没人比她更清楚。
十八岁成年那天,第一次去酒吧的楚昔薇看做酒推销员的沈漫清可怜,好心帮她摆脱困境,在家里给了她一份秘书的工作。
常言道不要轻易相信风尘女子的改过自新,毕竟她们骨子里早就被世俗所腐蚀,根本不懂感恩,还特别擅长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