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以前在纺织厂那肯定是误传,我要是干得好领导一定会让我接着干,就不会让我只干几天就把工作接回去了。
我这样的下去,谁能把我放在眼里啊,没一个‘尚方宝剑’啥的,还不被人拿捏得死死的。”
郑秀莲眼睛一亮,‘尚方宝剑’?有门儿,“小云同志,你看你有什么条件尽量地提。”
云渺渺摇头,“我不去,我害怕。”
郑秀莲,“……别怕,真没啥事儿。”
云渺渺,“没啥事她们咋不去?为啥让我去?”
郑秀莲张张嘴,“小云同志,实话跟你说吧,我们妇联调人主要就是调下派的人。”
云渺渺,“也就是说我被骗来的?您刚才不是说不强迫吗?既然不强迫,那我能不能留在咱们妇联不下去啊!”
这块滚刀肉。郑秀莲按在大腿上的食指不停的在敲。
她这个给人做惯了思想工作的人,不知道从哪下嘴了。
云渺渺打定主意了,不给一定的好处不下去,着急的是她们又不是她自己,大家耗着呗!
反正她的手续已经到了妇联,她们要是敢强行把她下放,她就让亲妈把她们送上报纸。
郑秀莲语气又软了几分,都是求饶的口气了,“小云同志,只要你肯下去,你尽可以量地提条件,能满足你的我尽量满足。”
云渺渺,“这话说的,吃苦受罪,我去工资又不加。”
郑秀莲,“加,加的,你下派有补助,补助比工资还高。”
云渺渺,“领导想必我的身世和经历你都知道吧。
我不怕告诉你,我怕吃苦,因为我前15年净吃苦了,我就特别害怕,怕住那低矮不见光的茅草房,怕吃糠咽菜。
我不是吃不了苦,而是以前的经历给我的心理上造成了巨大的阴影。
并且我的身体又不好,我妈到处给我求医问药,好不容易养到这种程度,我再跑下去把身体搞坏了,我对得起我妈吗?
您说我在纺织厂待的好好的就被你们妇联调过来,然后就要把我扔下面去,我调你们妇联图什么呀?”
郑秀莲,“确实